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王勇平归国任铁路文联主席 曾任铁道部发言人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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发表于 2023-3-17 12:54:27 | 显示全部楼层 |阅读模式
  2011年7月24日,时任中国铁道部发言人的王勇平在温州“7.23”铁路重大交通事故新闻发布会后,奋力冲破记者的围堵,离开现场。不久他卸任铁道部发言人,前往波兰华沙出任铁路合作组织中方委员和副主席。赵昀澎湃资料王勇平悄无声息归来。从飞抵波兰华沙出任铁路合作组织副主席/中方委员,到卸任回到祖国,已3年整。


王勇平归国任铁路文联主席
  他回国已经3个多月了,他没有告诉媒体朋友回国的消息,甚至还换了手机号。
  在归来的这一段时间里,他回了趟湖南老家,然后又和老母亲一起过了个春节。
  这段时间里,他一直刻意保持着和媒体的距离。他想尽最大努力让自己安静下来,不被打扰。
  这种状态他也保持了3年。记得当年去职铁道部新闻发言人时,他曾对本记者说“我再也不想和媒体接触了,我只想过安定的生活”。
  这句话后来被广为流传。
  回国时,他唯一发过的消息是在微信朋友圈,以此和波兰的朋友告别。
  但消息近日还是见诸报端:“2014年11月29日,周六,在旅波友人的簇拥下,王勇平前往波兰肖邦国际机场搭乘回国的飞机。路上,他不断用微信与波兰的朋友们一一道别,‘语句中充满了感激和留恋’。”
  近日,澎湃新闻记者从铁路部门内部权威人士处了解到,王勇平回国之后回到了中国铁路总公司。他的新职务是:中国铁路文联主席兼秘书长。
  这是一个看来很对王勇平口味的职务。据澎湃新闻记者的长期了解,喜欢舞文弄墨的王勇平,骨子里其实是一个文人——他写诗歌、散文,而且书法也相当有造诣。在波兰3年期间,他就出版了两本书,一本是诗集《在诗的王国里》,一本散文集《维斯瓦河畔》。他是中国作协会员、中国铁路书法家协会会员。他在波兰的“外交”活动中,经常向国际友人赠送他的“墨宝”,同时,把那些异国他乡的奇闻轶事都写进了他的散文与诗歌里。
  但更具体的消息是,王勇平的“主席”之职,可能只是一个平缓的过渡。因为有准确的消息说,王勇平还有几个月就将退休。
  铁路部门内部这位人士介绍,在这最后工作的日子里,没有人比王勇平更强烈地渴望一个安安静静的环境。他现在最大的愿望之一,就是快乐地工作完这一段时间,安安静静地退休。然后安安静静地享受退休后的生活乐趣:写写字,写写书,走走路,带带孙子。
  他在《维斯瓦河畔》也这样写道:“放下,放下,通身放下”——
  但是,王勇平仍然是一个“明星”,只要他回来了,而且回到了铁路系统,他就不容易得到安静,不容易真的能“放下”。因为还有太多的媒体想了解,有关于他及铁路部门当年的一些谜团。
前往华沙
  他远赴异国他乡的工作之因,离不开2011年7月23日温州动车事故。
  时任铁道部新闻发言人的王勇平在面对众多记者时说了两句“名言”:“至于你信不信,我反正信了”,“这只能说是个奇迹”,随后他本人及铁路部门被卷入巨大舆论漩涡之中。
  不久他被调任波兰,担任铁路合作组织中方委员。虽然还没有证据显示,他出任铁组中方委员和此次发言有关,但很多人还在猜测其相关性。
  王勇平的人生轨迹由此发生重大改变。年届天命之年的他,不管是情愿还是不情愿,最终要远赴一个陌生的国度。虽然远离了“是非”,但仍操着一口地道“湖南普通话”的他,要去讲他之前从未讲过一句的波兰话,尽与各种金发碧眼的朋友们打交道。
  这3年的寂寞与无奈,只有王勇平自己能体会。以至于他最日思夜想的事情之一,竟是有人能与他用家乡话聊天。
  《维斯瓦河畔》里有一篇《乡音乡情》的文章,说他到华沙之后情绪一直高涨不起来,因为他一直没有在那里发现一个除他之外的衡阳人,满嘴的话无法向人表达。他一次又一次打开微信,听他弟弟用方言发过来的一段话:“果甲奶几冒要朽,安局一区起,居巴一歪起,一脑毛一吊起,背一踱起。又死懒好恰……”(这句话意思是:这个男孩不行,整天眼珠眍着,嘴巴歪着,头发吊着,背驼着,还又懒又好吃),这段话比较生动地描绘了一个吊儿郎当的小青年形象,又乡音地道,不知排解了王勇平多少寂寞,带来多少轻松与欢乐。
  此前,王勇平在铁道部新闻发言人这个岗位上干了8年。
  那时他给澎湃新闻记者的印象是,对这份不乏挑战的工作,充满了激情与活力。他尽可能多地出现在各大网站,和公众直接交流,他脸庞圆润又显得文质彬彬,给媒体以亲和的形象,他也尽力和媒体维持着友好的关系。每一次在铁道部的新闻发布会之后,他总会被记者里三层外三层围个水泄不通,他似乎“知无不言”,把手机号码毫无保留地告知“媒体朋友们”,那时在记者们面前出现的,是一个直爽而颇有哥们义气的湖南人形象。
  但温州动车事故给了他巨大的改变。他对“媒体朋友们”不再有问必答。他感觉自己一夜之间在舆论面前承担了所有的责任与压力,他本人也已经成为了一个被放大言辞、被丑化的角色,这是他事先没料到的。
  他终于知道,无论用什么态度,无论想说什么,或想做什么,他都被贴上了标签,动辄得咎。方方面面的压力很快把他逼进了墙角,他无力反抗。
  去职铁道部新闻发言人而远赴异国他乡之后,王勇平仍不忘关注偶尔出现的对他的报道,尤其是那些更深层次分析事故原因,以及更理性看待新闻发言人的角色的报道。让他略感宽慰的是,这些报道大都还算客观。
  但王勇平仍是一个积极乐观的人。尽管在波兰郁闷难解一时,但他很快就以开放的心态融入了当地社会,他参与铁组活动,关注平凡人的生活,感受欧洲文化,享受当地的青山绿水。
  放松之后,他明显比在国内显得心宽体胖了。
代表中国
  刚到华沙那天,王勇平一夜无眠。
  “既有语言障碍,又有专业短缺,却履中方委员之职,又领铁组副主席之衔。如何不负期望,报效祖国?还有对过去岁月的反思,对国内亲友的留恋,便觉得月冷夜长,竟然少见地多愁善感起来。”王勇平后来如此记录了他在新的工作中的紧张与不适。
  铁路合作组织,成立于上世纪50年代,位于波兰首都华沙。作为规范欧亚大陆铁路直通联运和多式联运,以及不同轨距铁路运输系统间技术协作领域的专门机构,现有27个成员国,只不过有两个国家,古巴和阿尔巴尼亚,自上世纪90年代后不参与铁组活动。现在在铁组委员会的大厅里依然挂着包括这两国在内的27面成员国国旗。
  铁组主席由所在国波兰的委员担任,铁组副主席由俄罗斯和中国的委员担任。
  除了成员国,铁组还留下了观察员的交椅,比如德国、希腊、法国、芬兰等。甚至有时候观察员国比成员国还积极参与活动。
  王勇平作为铁组中方委员,同时也是铁组副主席,参加的首次办公会议议题是铁组委员会办公室的搬迁问题,因为房屋年久陈旧,要大修。这在我们中国人看来,简直就是小事一桩,他们不仅作为重要的议题进行讨论,而且还在会上讨论得热火朝天。
  铁组的定期会议反映了欧洲人的性格。王勇平认为有点“一根儿筋”。铁组委员会所有委员一律平等,所以定期会议上,谁想吵都可以吵,想与谁吵就与谁吵,一年至少大吵大闹六次。各方固执己见,毫不妥协的劲头,让人感叹。一次关于一项工作到底应该由哪个专业委员会来负责的问题,两个专业委员会主席吵得不可开交,口才都很好,只是风格不同,再加上助阵的,劝和的,一场混战,“至于谁胜谁负,我最终没闹明白,只是觉得吵得很精彩。”
  “刚才还在定期会上吵得一塌糊涂的同仁们,会一散,又称兄道弟、勾肩搭背一块儿喝啤酒去了。”这样的事在波兰时有发生,王勇平觉得他们其实单纯可爱、耿直可交。“尽管他们的脑瓜不灵光、不活络、不妥协、不变通、认死理,但是,客观地说,也不用担心他们会算计,与他们打交道心里踏实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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